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
一会跑来化妆间说他对她势在必得,转头又冷淡的说他回去了,连她拿了周冠军这么可喜可贺的事情他都不愿意跟她庆祝。
洛小夕怔怔的。
“妈……”他连拒绝都无力了。
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
“转送给你了,随便你怎么处置。”洛小夕根本就不在意。
可陆薄言居然给她上药。
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,不能动手。
苏亦承咬了咬牙:死丫头。
她很听私人教练的话,做出标准的动作,并且做得十分卖力,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但是洛小夕这一脸无知的样子,大概还什么都没意识到,她想了想,决定暂时不和她说。
他移开视线闭上眼睛,再睁开时,已经不见苏简安的身影。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她愣了一下:“这是什么?”
她又说:“我没想打扰你的,只是想看你一眼就走。可是我看见你没有下车,以为你不舒服。”
可是,陆薄言为什么笑得这么……诡异?